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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砚声死死拽住刀疤脸的衣袖,对所有的冷嘲热讽充耳不闻。
他只想知道关于我的消息。
这时花轿经过,他这才看清轿帘上绣着的侯府徽记。
十年江湖漂泊,他几乎忘了,我本是侯府嫡女。
只要我愿意,随时可以回到高门大户,做个体面的贵夫人。
那些他曾说过的话突然在耳边回响。
“好人家的姑娘......”
“堂堂正正的官夫人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