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亚瑟能不能别送？？？！」「对抗路稳一点吧，等下路推完了，我就来帮你抓狂铁。」
耳边是队友歇斯底里的怒吼，我下意识地按住耳机，试图分辨声音传来的方向。
但周遭的一切都是陌生的，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雾气和若有若无的硫磺味。
我茫然地站在一片氤氲的温泉中，手里抓着的，不是我熟悉的手机，
而是一柄沉重的长剑和一面盾牌。等等，我怎么成亚瑟了？我不是在出租屋的床上，
写了一宿小说，然后累到昏睡过去了吗？这突如其来的错乱感让我大脑一片空白。
我狠狠地甩了甩头，想要把这荒诞的梦境驱散。然而，耳边的骂声依然清晰，
队友的头像在我眼前跳动着，每一个字都带着能穿透灵魂的恶意。就在我准备反驳，
或者干脆关掉游戏的时候，一个温柔的女声在我耳边响起：「小张，你睡觉还说梦话啊？」
我猛地睁开眼睛，映入眼帘的，是房东阿姨周玲那张熟悉的、略带倦意的脸。
她正坐在我床边，轻笑着看着我。「起来吃饭了。」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久违的、家的温暖，
「昨晚累坏了吧。」原来，那只是一个梦。但梦里的那些场景，那些刺耳的责骂，
却真实得像一块烙铁，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。我不知道，这究竟是梦境的预兆，
还是早已被埋下的现实的伏笔。失业，这两个字，就像一个巨大的、无形的黑洞，
几乎吞噬了我生活的全部光亮。我叫张傲天，今年二十七岁。一年前，我从一家公司被裁员，
拿着一笔不算丰厚的赔偿金，开启了所谓的「自由职业」生涯。最初，我是雄心壮志的。
我有一颗当小说家的心，觉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，可以全职写作，实现我的文学梦想。
但现实，总是比小说家笔下的任何悲剧都要残酷。一年多过去了，
我的小说在那个小众的网站上，数据惨淡得可怜。每天后台显示的收益，通常都是几毛钱，
运气好的时候能有个一块多。我甚至都不好意思跟人说我是一个「全职作家」。这个身份，
在我看来，更像是一块遮羞布，用来掩盖我那颗因失败而千疮百孔的心。积蓄，
如沙漏里的细沙，一点点漏尽。到昨天下午，我的银行卡余额，已经跌破了四位数。而房租，
已经逾期了整整半个月。我租的房子，是郊区的一套老式两居室，房东是周玲阿姨。
她是个很和善的人，五十岁出头，保养得当，身材依然匀称，
眼神里总是带着一种成**性特有的温柔。三年来，我们相处得一直不错。每次交房租，
她都会亲自过来，顺便跟我聊聊家常。下午五点多，我正在电脑前对着空白文档发呆，
一阵急促而有力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。我知道是谁。除了她，不会有别人。
我硬着头皮打开门，周玲阿姨略带焦急的脸映入眼帘。「小张啊，你怎么回事？」她质问道，
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，但更多的是担忧，「房租半个月都没交了，打你电话也不接，
发你微信也不回，你是怎么了？」我支支吾吾，不敢直视她的眼睛。
内心的羞愧像潮水一样涌上来，几乎要把我淹没。我不敢告诉她我没钱了，
不敢告诉她我一年多来的努力都化为了泡影。我只能用最蹩脚的借口搪塞：「阿姨，
不好意思，我没看手机。」周玲阿姨不是傻子。她一眼就看穿了我的窘迫。她没再追问，
只是叹了口气，然后用一种更加缓和的语气说：「小张，别在门口站着了，进来坐吧。
我给你倒杯水。」我赶忙把她请进客厅，麻利地拿出一次性纸杯，给她倒了一杯热水。
她坐在沙发上，打量着我那有些杂乱的出租屋，眼神复杂。「小张啊，你老实说，
是不是没钱了？」她问。我坐在她斜对面的椅子上，手里紧紧地握着水杯，低着头，
声音很轻：「阿姨，不好意思……现在确实没钱了。我最近失业了，房租能不能缓缓，
等过段时间有钱了再补上……」这话说出口，我几乎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。
但出乎意料的是，周玲阿姨并没有生气，也没有催促我。她只是静静地听着，
眼神变得柔和起来。「嗯，现在的年轻人确实不容易。」她像是自言自语，
又像是在对我倾诉，「我儿子王波上次失业了，在家躺了四个月，最近才找到工作。」
她的话匣子打开了，开始絮絮叨叨地聊起她的儿子。「他在家天天跟我闹心，也不谈对象，
也不结婚，烦都烦死了。」我默默地听着。我知道，周玲阿姨和她老公很早就离婚了，
一个人带着儿子王波生活。她儿子比我小两岁，之前我们在微信上偶尔聊起，
她总是会流露出对儿子的担忧。聊天的过程中，
周玲阿姨始终没有正面回应我关于房租的请求，但她也没有再提要钱的事。
我感觉到了事情的转机，心里的羞愧和窘迫也稍微减轻了些。我决定转移话题，
打破这尴尬的沉默。「阿姨，吃饭了没？没吃的话，我请你吃。」我试探性地问道。
周玲阿姨没有立刻回答，她像是陷入了沉思。过了一会儿，她才抬起头，
脸上露出了一个淡淡的、带着一丝疲惫的笑容：「好的呀，小张，那就吃个饭吧。」
我身上剩下的钱，只够去小区门口那家最便宜的沙县小吃。我点了两份鸡腿饭，她没有介意，
反而吃得很香。吃饭的时候，我们聊得更开了。我这才知道，原来她今天情绪低落，
不仅仅是因为我没交房租。「我儿子跟我说，他不喜欢女生。」她声音很小，
但语气里充满了无奈，「我后面也想通了，也不强迫他结婚了，我跟他说，找个男朋友也行，
两个人领养一个孩子，也能过下去。」她说到这里，我心想，这阿姨还挺开明的。
但接下来的一句话，却让我如坐针毡。「我发现他好像喜欢偷拿我换下的**，
上次我洗完澡放在洗衣机旁边的袜子不见了，第二天他出门之后，我在他枕头底下找到了。
你说他是不是变态啊。」我端着饭碗，一口饭噎在喉咙里，上不去下不来。
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，只能干笑着。「小张，你做过这种事情吗？」她突然转过头，
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。「没有啊，你都不在这边住，我哪里拿过你的衣服啊。」
我下意识地回应道。「不是，小张，我的意思是，你有没有拿过其他阿姨的**。」
「哦……也没有。」我无语了，不知道她这思维跳跃到了哪里。吃完饭，
我们又回到了出租屋。夜色渐深，周玲阿姨却没有任何要走的意思，只是坐在桌边，
摆弄着手机。我实在太困了，但又不敢直接下逐客令。我犹豫再三，
还是硬着头皮说道：「阿姨，天快黑了，要不你今晚在这住一晚，明天再回去？
从这边到市区也要好几个小时呢。」「小张啊，这会不会太麻烦你了？」她抬起头，
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安和惊恐，「我现在有点不敢回去，
我不知道我那变态儿子会做出什么事情来。我让他出去租房子住，他也不干。」我心里一沉。
原来她儿子的问题，已经严重到了这种地步。「嗯，确实应该小心一点。」
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，只能这样附和着。那一晚，周玲阿姨一直跟我聊到深夜。
她的大部分话题都围绕着她儿子王波，那种担忧、绝望、还有一丝丝对未来的迷茫，
让我感到心疼。她甚至还问我喜不喜欢男的，能不能做她儿子的男朋友，我听得哭笑不得，
只能找借口说困了，要去洗澡睡觉。我租的这套房子是两居室，次卧被我当成了杂物间，
里面有一张闲置的床。按理说，我应该给她收拾一下。但我实在是太累了。更重要的是，
周玲阿姨不喜欢烟味，我为了跟她聊天，忍了很久没抽烟，
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精神高度紧张的状态。我实在是没力气再折腾了。洗澡的时候，
我偷偷在卫生间抽了两根烟，才感觉稍微清醒了一些。我洗完澡，
拿了两条干净的毛巾和一根新牙刷，放在卫生间里，
然后对周玲阿姨说：「卫生间里我给你准备了毛巾和牙刷，我先睡觉了。」回到卧室，
我倒在床上，几乎是秒睡。半夜，我被一阵轻微的声响惊醒。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，
发现床的另一边，竟然躺着一个人。是周玲阿姨。她没有去次卧，
而是直接跟我睡在了一张床上。我的心跳瞬间加速。我刚准备开口，她却一个翻身，
紧紧地抱住了我。我的嘴唇，被一个温热而柔软的物体堵住了。
那是一种带着成**性特有的气息，混合着她洗发水的香味，让我感到一阵眩晕。
我愣了几秒，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做出了反应，积极地回应着她的吻。那晚，我们都有些疯狂。
在失意和寂寞的双重作用下，我们彼此交融，仿佛要把各自积压已久的孤独和无助，
全部倾泻而出。我隐隐听到她在我耳边低语，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满足：「好舒服」
、「真好」……我听到了卫生间里响起的水声，我知道她去洗澡了。但我实在是太累了，
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疲惫让我无法再支撑，不一会儿就又沉沉地睡去。等我再次醒来，
就是梦醒后的清晨。周玲阿姨温柔地叫我起床吃饭。桌上摆着两个煎鸡蛋，一盘炖排骨，
还有两碗稀饭。我看着这些，眼眶有些发热。我有多久没吃过这么丰盛的早餐了？
我已经记不清了。我顾不上刷牙，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。排骨几乎被我一个人吃完了，
她只是安静地看着我，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。吃完饭，周玲阿姨说她要回去了。
她担心儿子一个人在家会饿肚子。「小张啊，这个月的房租给你免了。找工作的事情不要急，
慢慢来，总会找到的。」她临走时，像一个母亲一样叮嘱我，「碗筷记得洗一下，
容易招蚊虫。」她说完就走了。我看着大门打开又关上，心里五味杂陈。我默默地去洗碗筷，
才发现，锅已经被她洗得干干净净。我回到电脑前，试图重新进入写作状态，
但思绪却像脱缰的野马，怎么也收不回来。我的脑海里，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昨晚的缠绵，
回放着她早上温柔的笑脸。尤其是醒来后，她抱着我给我的那个甜蜜的吻，
让我心头一阵悸动。我躺回床上，枕头上还残留着她的洗发水味道。我掀开枕头，
看到了几缕掉落的长发。那些长发，就像一根无形的线，把我与她，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。
我还没来得及整理好自己的思绪，敲门声再次响起。我打开门，发现还是周玲阿姨。「阿姨，
怎么了？」我问道。她没有说话，径直走到客厅，坐在椅子上。
她的脸上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和绝望。我关上门，给她倒了杯水，坐在她对面。
她慢慢地喝了一口水，声音有些沙哑：「王波真的是越来越不像话。我回去之后，
看到屋里被弄得一片狼藉，我挂在阳台的衣服全部被他弄下来了，沙发上、地上、床上，
到处都是。屋里的家具也被他摔得乱七八糟。」「他听见我开门声，看到我，直接让我滚。」
说到这里，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，轻轻地啜泣起来。我认识她三年，从未见她哭过。
她一直都是一个坚强、乐观的女人，仿佛没有什么能将她打倒。而现在，
她脆弱得像一个孩子。我手足无措，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。但一想到昨晚的缠绵，
一想到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，我下意识地起身，轻轻地抱住了她，用手指替她抹去眼泪。
「阿姨，别难过了……」我笨拙地安慰道。她没有推开我，任由我抱着她。
她把头靠在我的怀里，身体微微颤抖着。「小张啊，最近我就住你这里了，没关系的吧。
我现在不想回去住了，我不知道我那个变态儿子王波会做出什么事情来。」她在我怀里，
周玲阿小张子王波失业后，我娶了房东阿姨小说完整版 试读结束
